之物。包括温姨娘名义上的儿子时云起,也同样是唐楚君想要就要的儿子。

她在这里撒泼打滚,丝毫不起作用。

唐楚君高高在上驻立廊下,疏离又敷衍地朝着时老夫人行了一礼,“见过母亲,让母亲见笑了。儿媳以往过于懈怠,才让不懂规矩的阿猫阿狗在侯府里上蹿下跳。”

时老夫人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,有种被指桑骂槐的屈辱感。

温姨娘是她娘家人。唐楚君骂温姨娘是不懂规矩的阿猫阿狗,岂非也是说她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?

自她嫁入侯府,时家族老们一直不认可她,不待见她,当着她面都经常冷言冷语说“娶妻娶贤”,不就是在敲打她?

但她万万没想到,自己一把年纪被儿媳隐晦骂了,还不能说什么。

早前她看中对方是国公府嫡女的身份,设计搅散了唐楚君和时成逸的姻缘。

千盼万盼把唐楚君盼进了门,让她嫁给了自己的儿子。

谁知唐楚君真就除去那一张脸能看,根本没点当家主母的样子。

对侯府半点不关心,对夫君更是形如陌路。

真不怪他儿子后宅一大串,谁受得了正妻是这副冷冰冰的态度?

如今唐楚君好容易对她儿子上心一点,拿出了正室的气魄。她又心里不痛快,只是不敢随意说出什么伤和气的话来。

双方就那么僵在了漫天飞雪的院子里。

还是唐楚君先开口,“既然温姨娘口口声声想见儿子,那就进屋瞧瞧吧。母亲也正好看看,这些个不懂规矩的东西,是如何虐待咱们侯府的子嗣。”

温姨娘慌了,后悔没听女儿的话,万万不该如此轻举妄动。

可现在为时已晚,情急之下,便捂着脑袋惨叫一声,晕倒在地。

到底是自家侄女儿,又朝夕相伴十几年,时老夫人想着申大夫就在府里,便条件反射喊了一句,“快,去请申大夫来看看!”

“不必麻烦!”唐楚君目光沉沉,朝身边钟嬷嬷使了个眼色。

对方立时会意,招呼了两个丫头,端着两木盆冷水就朝温姨娘泼去。

这凛凛寒冬,温姨娘哪受得住,一下子尖叫着从地上爬起来,又哭又跳像个小丑,“唐楚君!你……”

话没说完,就被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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